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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茶家庭中的一员,花果茶的发展也不容忽视

宋代茶业在唐代发展的基础上进一步走向巅峰,作为茶家庭中的一员,花(果)茶的发展也不容忽视。花(果)茶有着悠久的历史,是历代饮茶习俗的组成部分,其历史地位是不能被取代的。

烹调菜肴需要佐料的辅助,烹饮茶也离不开佐料,而且烹饮茶所需佐料的范围,在某种意义上说,比起烹调菜肴要广阔得多。在陆游的茶诗中,我们就可以看到那形形色色的茶佐料。

菊花茶是现代人熟悉的口常饮品之一,即以菊花入茶后品饮,其口感清凉微甜,深受人们的喜爱。那么,在诗人陆游的茶诗中又会给我们透露关于菊花茶的什么信息呢?让我们首先从陆游的《冬夜与溥庵主说川食戏作》一诗看起:唐安惹米白如玉,汉嘉祖脯美胜肉。大巢初生蚕正浴,小巢渐老麦米熟。龙鹤作羹香出釜,木鱼渝殖了盈腹。未论索饼与瞪饭,撤爱红糟并惫粥。东来坐阅七寒暑,未尝举著忘吾蜀。何时一饱与了同,更煎土茗浮甘菊。此诗作于淳熙十一年,当时陆游六十岁,正奉祠居于山阴。

陆游自乾道六年夏奉诏入蜀,至淳熙五年春别蜀东归,共历九年多的时间,这期间,蜀地给陆游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,在前往蜀州任上的途中,诗人写下了著名的《入蜀记》;而蜀中风土人情也成为其命名诗集的灵感源泉,蜀地(成都)自古就有“天府之国”的美称,那里丰富的物产成为了诗人蜀中经历的永恒纪念。于是,也就不会惊讶于诗人虽东归后身居山阴但仍然四川食之风味了。这首《冬夜与溥庵主说川食戏作》诗从蜀地洁白如玉的惹米、味美胜肉的木耳果脯起笔,写尽蜀地之美味,尾联又不忘再一次烹煎“土茗”。“土茗”是诗人对本地茶的一种称呼,指的是四川当地所产的一种茶。透过诗句,我们不难想象那浮动着朵朵菊花,飘溢着缕缕清香的茗盏。在今天来讲,那是再普通不过的菊花茶了。确实,那茗盏中所盛的便是陆游时代蜀地的菊花茶,可以推测,我们现代人所品饮的菊花茶历史已是非常悠久了。

不过,值得一提的是,当时人们饮用菊花茶有其原因,菊花只是一种佐料,它的作用在于减少或者去除土茶的苦味,据陆游《入蜀记第六》中载:在黄牛庙,“村人来卖茶菜者甚众。……茶则皆如柴枝草叶,苦不可入口。”《太平御览·卷八六七·饮食部二五·茗》引《南越志》有“茗苦涩”一说。由于蜀州本地茶叶所熬之汤极苦,所以加入甘甜的菊花一起烹煮,以减少苦味。看来这是当时蜀地饮茶的一种习俗。而至于它的功效,在饮用之初并不为人们所知,而是在口积月累的饮茶经验中慢慢体会总结出来的,所以此时饮用菊花茶与现代人饮用菊花茶清火是有区别的,也就是说两者品饮菊花茶的出发点或是目的有所不同。

至此,我们可以发现,陆游所记之蜀地菊花茶,便是以菊花为佐料的一种饮品;菊花可以说是一种调味型的佐料。

宋人陶谷《清异录》卷四《劳名录》中“冷面草”条有记载云:符昭远不喜茶,尝为御史,同列会茶,叹曰:“此物面目严冷,了无和美之态,可谓冷面草也,饭余嚼佛眼芍,以甘菊汤送之,亦可爽神。”曾官至御史的符昭远因为不喜欢喝茶,所以在同僚们聚会的时候,就用甘菊佐茶汤,这样不仅可以像其他人一样喝茶,而且也能提神。这里不仅道出了甘菊的调味作用,而且也点出了甘菊可以爽神的功效。菊花茶的药用价值,在陈哗《服椒法歌》一诗中讲述青城山老人服椒一事时已经提到了“菊性去烦热”,说明菊是清凉去热的,青城山老人的这种饮品的具体做法是:先准备两斤干净的蜀椒、六两干净的散盐,然后是将盐放入蜀椒加水用慢火煮,当煮开的时候将事先研好的菊花末倒入其中,再开时即可饮用,此种饮品的主要作用也就是清凉去热。这似乎又与现代人饮用菊花茶有着几分相似之处。

相对而言,茱英茶作为饮品则较为人们所重视,不过,这也是在茱英的药用功能被发现之后。《太平御览》卷九九一“药部八”中,将茱英和玄参、沙参、紫参、苦参等一起列为药类;汉司马相如《凡将篇》药物类中也归入了茱英。茱英具有某种药物功能,可以起到某些治疗的作用,人们将茱英与早已成为饮品的茶合煮,生成的茶汁也便成为一种具有药效的饮品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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